调配香水本是乐事一桩,只是某些早上,趣味却不在那个小小的瓶子里。从物理化学的角度来看,与正装毫无二致的小样,温度依然如故,原料和分子的调和亦未变,只是闻起来很无趣。一股绝望和孤寂的感觉袭来,我只能默默隐忍。
若是分享个中感受,那这个耗时数周的工作就要功亏一篑。此时,我会放下瓶子,遗忘它几天。我知道我会重拾旧趣,或找回我寻求的那个想法弄的,我才不信香水需要分男女、中性或无性别。只有擦香水的人才能替香水分门别类。
自从圣罗兰的“鸦片”、娇兰的“一千零一夜”和迪奥的“真我”问世以来,擦这些香水的男性在印度并不少见。我别出心裁,跳脱牢笼,偏要将选择权留给众人,随他们去自行玩味我的创作。